唉。
又是自暴自弃悔恨的一天,不过这一天,她总算是给自己想出一个合适的理由来。
这件事要怪还得怪那清瑶公主,要不是她非要馋人家顾佑堂的身体,把人家顾佑堂给灌了酒,还特地跑到人家里下药,她也不会那么不走运,顾佑堂也不会那么不走运。
可说起来,那清瑶公主要是知道她忙活一场,为自己做了嫁衣,那不知道该不该气的鼻子和嘴巴都歪了。
不过那清瑶公主现在只怕是没心情想这些。
她可记得那天匆匆一瞥的震惊,那侍郎的娘子可是个悍妇,拿着大棍子追着侍郎和那清瑶公主就是一顿打,一边打还一边放话,“公主了不起,不就是个寡妇,凭什么公主想睡谁的男人,就睡谁的男人?”
对啊,公主了不起。
还敢睡她范秋英的男人?!
活该。
这么一想,她可高兴了。
而且她以前也是被人喊寡妇的,现在她可不是寡妇,所以便开始拿寡妇这个词说人家了,比如那清瑶公主。
对,她是公主又如何,不还是个寡妇吗?
而且现在她想起那时候的感觉,虽然这身体不是第一次,可是对她而言是第一次,没想到还挺好的,话说她竟然无师自通了。
那顾佑堂还挺生涩的呢。
要是能……
呸,想什么呢,难不成还有公主大半夜的去给下药,好方便你?
摸了摸嘴唇,还有身上涂抹了药,已经变的浅淡了一些的红斑,谁说生涩了,后来他其实也挺凶猛的,还怪吓人的,她好像还求饶来着。
呜呜呜。
太不要脸了。
而与此同时。
顾宅。
顾佑堂也坐在书桌前,歪着头,用手托着腮,桌子前站着等着他训示的人,只是都一个时辰了,军师,你怎么还在发呆?
看看老桑,老桑摊手,他能怎么说,说军师昨晚上老树发新芽,在回味?
“咳咳,”桑老看着已经站的两腿都颤抖的手下,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只好提醒军师。
顾佑堂回神,看着还站在跟前的手下,怔了一下,这才想起自己好像还在处理公事。
“没事了,你走吧。”
什么?
站了一个时辰,就这一句话?
手下欲哭无泪。
桑老见他如此,只好亲自送他出去。
顾佑堂又开始想起来了,嗯,很好,此时此刻,他一点都不后悔,只觉得很好。
很奇怪,他来到这里之后,一直觉得自己可能就要孤独终生了,可是没想到最后。
只是有点对不起那个小学妹。
不过小学妹那么可爱,想必肯定又有人喜欢了。
再说,他也回不去了。
如此一想,他的心豁然开朗。
而且他何等聪明,自然也能感受到女人对自己的爱意。
前天晚上,她缠着自己,那样娇羞,那样不够,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