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源自动物朴素的本能,像兔子跳跃飞驰,狗熊捶胸顿足,或者路边两条野狗紧紧贴住,后腿高高抬起,摇摇晃晃。
但不像假正经的人类。
温柏义想说怎么会嫌弃,自觉肉麻兮兮,憋了回去。
嘴巴说说亲亲,他杵着,她也磨蹭,两人胡说八道,说起见光不能讲的话。
她问他第一次是不是很快,他否认,说自己是个讲究人,第一次很认真地降低敏感性,在厕所磨了一泡出来,等到实施在真人身上没那么掉链。
“你好腹黑。”
“网上看了帖子,认真做了功课。”他说,当时觉得这方面不行,男性生涯就完了,现在面对“不行”的案例,总会鼓励他们,这事儿不是全部,和老婆好好谈谈。
想到他谈话时一本正经的样子,秦苒痴痴发笑,转念思及她无意摸得的盲文密码,小腿又踩上了他的腘窝,“这次试试?”
温柏义立马往床边一缩,下半身和她保持距离,“我就带了两条床单。”这条如果湿了,他们就得直接躺在床垫上了。
秦苒乐得床都跟着伴奏,躺在海上一样,身子起起伏伏。她指尖戳戳他刚刮了胡子的光洁下巴,“下午那条你洗了吗?”
温柏义一愣,抿唇忍笑,“还没……”
那条湿了又风干的床单被二次利用,叠在了身下。横过床单中线。
秦苒单腿架起,抱着他脚后跟磨蹭,“什么感觉?”
温柏义深呼吸,“像口。”
“我怀疑你在暗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