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他一吓,哪有那么猥琐,但他还是得老实承认,“不过,你说吞水练习的时候我有想要。但我保证,刚刚只是一个形容。”
说罢,嘬了一口。
秦苒咬唇,探下身,又被他箍住腰拔了起来,“算了,晚了,你也累了。”
“你是想我夸你特别吗?”第二次拒绝她,这次还是裸裎相对时分。
“是我怕无以为报。”温柏义没训练过这方面,试着交换,“我手活还行。”
“我不要你……”秦苒拒绝。她习惯了在这种事上压抑自己。
温柏义试探,“或者你想试试我吗?”她想做他的唇舌试验品?
秦苒先拒绝了。但盲文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功效,他很快耐受,呼吸平稳。
她枕上他肩,渐渐没了耐心,脚下敷衍,懒懒道:“城市光污染严重,夜空是红色的,没有星星。”
温柏义调整姿势,揽着她的头找了个她更舒服更贴合的角度,“我记得在南澳岛,你对星星不感兴趣。”
床上窸窸嗦嗦,秦苒像枕在光滑的礁石上,男性深沉的鼻息海风一样吹起她额角的头发,来来回回在眼角飘扬,她也不拨开,任它海藻一样浮动,“干嘛这么关注我。”
“我关注每个人。”他端起君子态度。
“那严阿姨喜欢看星星吗?”她问。
温柏义一愣,还真语塞了。
她得逞,“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对我动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