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柏义陷入沉思,脑海像有一本海滩纪事相册,快速翻阅,但选不出哪一张最美。“不知道。”
秦苒不在意答案,她更喜欢在感情上不那么聪明的温柏义,要是他能准确说出来,就不会那么让她心动了。
脚感负重,她终于放弃,抻抻酸胀的腿,埋怨他,“出不来。”
他帮她揉腿肚,好笑道,又不是神经末梢丰富的某位置,“怎么可能出来。”
手脚一番交流,床吱呀吱呀叫唤,深夜听来比白天还响,说话声断断续续,一只婀娜的脚丫越过床尾,月光清浅地亲吻。
没有想象的厉害,温柏义当然不会表达出来,只是手搭在她发丝,看着墙影一条美女蛇游移,咬牙忍住她失控的几个瞬间。秦苒也自觉状态不对,干呕了两回被他捞上去,她不服,笃信自己的能力,手臂用力一横,挡住湿漉漉的嘴:“你不信我!”
“我信。”温柏义皱起脸,咬牙道。
一看就弄痛了,秦苒打他,又在他憋笑的动势里跟着笑了出来,她半坐,晃得像个摇橹的船妹,“你说说舒服的是什么感觉?”
“我想想啊……就是你想打喷嚏,或者……”他顿了顿,还是说了,“憋住泡尿…….”
“啊?”她不解。
“能量越蓄越高,等喷嚏打出来,尿急着撒出来,那种感觉。”
秦苒问:“我刚刚不是吗?”她可能没有热身,嘴巴没有拉伸开,导致没有很好地扩容。当然,她很羞涩得没说得出口,也有可能比她以前吃的大。
“你在捅我鼻子,打我膀胱。”他说完,两臂微展,意料之内地迎接她直坠的身体,满足地抱在一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