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出轨男人在求和时死缠烂打一如追求你,你当时怎么中招,现在还是怎么投降。
今天她真的割了他一块肉,但伤敌八百自损三千。“晚了。”
“宝宝。”他几乎在恳求。秦苒此人文文静静,犟起来十头驴都拉不回,他了解她,所以此刻真的什么方法都想求她原谅,“我真的没有,我不敢,”他掰开刀片往她手上递,“你看我哪儿不舒服就撇哪儿,真别这样。”两眼无神,一潭死水,他看得心疼。他借着酒劲使劲抱她哄她,在她脸颊嘬上重重的吻。
“不如你撇了我吧。”秦苒苦涩地冷笑出声来,两行眼泪扑簌簌凄楚流下,“我才真的想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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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尔惜下班,经过小区门口,发现前几天装修的门店解开了施工布,正在测量灯牌宽高。
是一家宠物店。
她上前问正在做清洁的男人,店做宠物美容吗?
老板很热情地说主要做美容,也会看看病。“新店酬宾,办卡优惠。”
“谢谢,有需要我来。”
温柏义与薛尔惜还住在他爸妈名下的老房子里,因为离他们两人单位都近,所以婚后迟迟未搬入装修好的婚房。老房子的构造总是古怪些,客厅有一半朝北,不见阳光,如果不开灯,晴好天气也暗沉沉的。
此刻家里没人,冷冷清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