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气冲天,熏得人脸都皱起来了。徐仑留起小胡子,浅浅的青灰冒尖,配上他的不羁长相,蛊惑人心手到擒来。
他推开搀扶,扑到秦苒身上,像个小孩似的埋脸。
她尴尬地朝他同事笑笑,照例感谢。
外间阿姨给客人倒水,送人出门的响动被隔绝在房门外。徐仑使劲亲她,借着酒意壮胆,拿下半身磨她,讨好道,“宝宝要不要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她到底还是虚的,也可能下床突然,猛然受他这番力道有些头晕目眩,两脚重心偏移,直往后退,背脊贴到冰冷的墙壁用力推开他,语气不耐,“剁下来检查?”
徐仑再三保证他和小敏只是朋友关系,相识微时,后来见她有困难,带到艺术馆做做,看看能不能把她带上正途。他说他就是看她可怜,做男人胯下玩物,这种不三不四的活就是青春饭,非长久之计,他帮个忙只是顺手,都是老乡。
很好笑。这些自诩成功的男人总以解救风尘女为己任,搬出的借口也无比正直,他们试图用自己的君子做派为盾牌,对女人的婚姻道德枷锁进行防护,殊不知,秦苒手机里有几十张他与小敏的亲密照片。
只是工作,别无私心。狗屁。
没有捉奸在床,但情愫爆棚是板上定钉。
她经历过,知道仅是眼神与呼吸,都足够婚姻里有色心没色胆的人高潮。
“你剁。”徐仑说着就解裤子,翻出抽屉里的瑞士刀,“我一切都是你的,每块肉都是你的,红的白的,每一滴都是你的。”
要不是亲眼所见,秦苒不相信男人为了证明这种虚无的“清白”会说出这么多可笑的话。
她双眼布满血丝,在这场婚姻车轮中耗尽了精力。换作以前,她肯定就原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