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们这一代的悲剧,切莫再延续在下一代。”季寒若伸手拽住季涵墨的袖子:“这一切你都能做主。”
季涵墨点了点头,心中的愧疚和难受,但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出了项家的大门,就着急去布局这一切。
次日。
整个京都的茶楼,异常热闹。
人们热议的事情,一共有三桩事。
一桩是,项将军夫人发起,皇后率正三品以上官眷,为西岫关将士们,募资了三十多万两白银,筹备军饷,得到一众读书人称赞。
一桩是,项家主母回府的路上,被人刺杀受伤,又得到一众黎民百姓的愤恨,一个个恨不得上前将刺杀季寒若的歹人,给生吞活剥了。
一桩是,梁国公府梁浩言的房中秘事,据说梁浩言因为隐疾,生不出孩子,对府中小妾暗下狠手,经常肆虐。
生生将季家的庶八女,给折磨的瘦骨伶仃,连意识都不清醒。
这可让一众百姓,又好奇,又忌惮,又新奇,又不平,还有几分得意,却也最隐晦。
人们的心思就是这样。
越是隐晦,越是忌惮,越是新奇,就越是想要与身边人分享。
结果。
梁浩言房中不能说的秘事,就这样在整个京都广为流传。很快就盖过前两件事的消息。
这让时刻关注募捐风向的官眷,很快从市井街坊,都得知了这桩秘事。
在季涵墨,季寒若,季寒雅三兄妹的推波助澜下,梁浩言成为朝堂中,很多御使的重点弹劾对象。
甚至,有人为了搜集梁国公府的第一手消息,整日蹲点在梁国公府附近,时刻关注着梁国公府的各种动静。
得知这个真相的季寒若,直接笑出声来:“大哥,这才是意外之喜。这么多人帮咱们盯着梁浩言,就不信,他不会自乱阵脚。”
事情远比想象的还要顺利,季涵墨的脸色也缓和几分:“听说,在太子的推波助澜下,梁浩言被罚俸一年。”
“看来,大姐的枕头风没白吹。”季寒若笑道:“大哥,咱们趁热打铁,明日就去梁国公府。”
季涵墨微怔一下问道:“不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