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雾笙没说话,拿着药草给他敷药。
修领罚后便去祠堂,现在身受重伤,巫月扶着他缓慢而来。
“你和修…怎么一回事?”阿冥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罚人的首领,巫月忍不住问道。
“其实…”阿冥也没想隐瞒,实话实说道。
实际上修是假装和阿蜜好,只是为了监视阿蜜与巫良父女两。
巫良居心叵测,为了夺虎族首领宝座,私底下和狼族勾结,只可惜这次没能抓现形,还弄巧成拙伤了祁雾笙。
他罚修,也是为了打消巫良对修的怀疑。
这次挑起端倪的恐怕也是巫良,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根本没有办法给他定罪。
阿冥和修商量完后,他拍了拍修的肩膀,“辛苦你了。”
修龇牙咧嘴,“不…不辛苦。”
见修痛苦的神色,阿冥犹豫道,“让祁雾笙给你治治?”
不一会儿,修整个上半身的兽皮都脱了下来,露处精壮的肩与块块分明的腹肌,他背上尽是被藤蔓打出的血痕。
祁雾笙先前在黑暗森林采了点消炎止血的草药,刚才给阿冥用的也是那一种,现在还剩了些。
她抹了点在手上,道,“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
“没事,我堂堂虎族,岂能因为一点小痛…呃!”
见他疼的脸色都变了,祁雾笙失笑,“我还是轻点吧。”
药草是她无意间找到的,药性温和,效果极好,还附带了愈合的buff。
好在修的伤不是很深,再用树叶盖上,敷个几分钟,原本红肿渗血的伤口便已经消肿,没有一开始的狰狞。
修从火辣辣的痛到逐渐清凉,他呼出一口浊气,眼神都清澈了不少。
“你可真厉害,是没刚那么痛了。”修温柔一笑,他的眼眸没有阿冥的凌厉,是双桃花眼,眼角还有一颗很小很小的痣。
笑起来更甚,已在寒季却能让人感受到春季的暖和。
“举手之劳。”祁雾笙也笑眯眯的回应她。
温柔知性领家大哥哥型的男人谁不喜欢!
要不是有人在,她都想在石床上打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