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这么一拉,一解,一抱,动作行云流水。他怀疑她不止一次这么做过。
温暖的呼吸贴在肌肤咫尺,无比真实地昭告着她依旧活着的事实。
容樾自袖间划出薄刃,紧握在手中,鲜血沥出,他感觉到,痛和血液都是真实的。
所以眼前这一切并非虚惘。
可她又明明被毒箭穿心,痛苦而又挣扎慢慢的死在了他的面前,日日不间断地入他的噩梦里。
难道是凉玉珠的原因?
可从黑市上买过来的时候,它明明只有保证失身暂时不腐的作用,又或许它也有起死回生之妙用?
满屋子的冰霜,映射着月光,借着着冰冷的雪白,他翻身将昭歌压在身下,解开她胸前的衣衫,可怖的伤口被白皙细嫩的肌肤代替,若隐若现的浑圆随着呼吸起伏。
她确实鲜活地回来了。
可怎么会这样……难道真的是凉玉珠?
热源忽然没有了,昭歌扒拉着又靠过去,一回生,二回熟,以原来的姿势抱住他,接着又沉沉睡了过去。
她胸前衣襟松散,容樾回神,打算替她稍稍整理,奈何她贴的紧了些,须得将人推开才行。谁知他才有动作,两人分开不过一指,她便八爪鱼似的缠过来,抱的更紧了,闭着眸子恶狠狠道:
“不许动!”
容樾:“……”不许动就不许动,你凶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