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再动,她倒是没什么动静了,方才那一声好像梦游般。
确定她熟睡以后,容樾打横将人抱起,拢上大氅,出了冰室,进了别院的主卧里。
刀疤也暂住在这处城南别院里,做贼做杀手做久了,习惯半夜出来踩点,这边正搁房梁上观察呢,忽然瞧见冰室里出来人,由于他站得高,看不见人脸,却瞧得清楚那男人是无相,怀中抱着的小女子,恰是冰室里躺着的那具艳尸。
他一向眼力好,大抵瞧得见,这一人一尸,衣衫都不太整齐啊。
他倒也见怪不怪,过几日要去的那个新开的地下赌坊,赌坊主人徐员外也好这一口,不过徐员外冰室里的那几个,他都瞧过,没一个姿色比得上无相怀里的那个,一半不及。
人好看是好看,但是想想还是一身鸡皮疙瘩,这些人一个个的,怕都是有什么大病,干那事儿要是没点温度,还有意思吗?
刀疤吊儿郎当地叼着狗尾巴草,想着这事儿要真有那么好,他要不做做心理准备,攒点钱去辉夜岛找几个极品试试?
翌日。
刀疤问无相:“大哥,那边来问你明日有空么,明日有空的话赌坊开张,您去震震场子?”
问的小心翼翼。
“改日再定。”
“那改日…是哪日?”
“过几日大梁商队即将回程,我要去大梁,便就定在那之前。”平淡几句话,听出来在敷衍,并不是很想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