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示好地扑进他的怀里,脸埋在他的怀里,蹭了几下,把脸上的泥点子蹭了个干净。
容樾:“……”想杀人。
衙役见差不多了,例行公事拿笔记录,“敢问这位郎君,你是小姑娘的什么人?这虽是小事儿,但也是要录案的,担待些哈……”
他是她什么人?
容樾眉尾因疑惑微微一挑,扔了个回旋镖给昭歌:“他们问我,我是你什么人,你觉得我是你什么人?”
衙役对视一眼,一个人上前来,劝道:“公子何须这般小气,同小姑娘置什么气,人小姑娘好歹也是你家里人,巴巴儿等你来接,本来脑子不好使她已经很难过了,你也不要这样为难她?”
昭歌点点头,听到没有不要跟她生气,她脑子不好使已经很难过了!
容樾低头看昭歌,她靠着他,眸子一张一阖,似乎马上就要会周公去了。
是吧,不是他一个人觉得她脑子不好使。不过仔细看着,确实有些不大对劲,容樾才反应过来。
他唤她陈昭歌,她居然默认而且不反驳,同时丝毫不怕他识破她一直以来小心维护的伪装。
“陈昭歌,你怎么了?”容樾狐疑问道,伸出手将她额头点起来,使得她离开自己两步,好看清她在想什么,“你并不是如此嗜睡之人。”
就这样抵着她的额头,昭歌不情不愿想靠着他睡,容樾及时后退两步,不让她得逞。
侧面看去,男人肩宽体长,玄衣滚红边,挑着眉摁着恼怒的昭歌,宛如一只矫健的黑豹蔫坏地摁住小花猫的头。
“系统…智障…”她歪着头,费劲地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