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而被稳稳接住的白枝此时也没好多少,她是没摔到地上却是一脑门磕到了他胸前,顿时眼冒金星,暗骂一句“真他/妈硬”便头一耷拉也失去了意识。
门外,吕华正捧了一堆的东西要去找单涛突然就听到白枝的房间里传来异样声响,迟疑了一下便摇着头往前走去,不一会儿到底没忍住心底的好奇猫着腰做贼一样就颠了回来。
他舔舔嘴唇,蹲在白枝门外一顿纠结:看还是不看?
刚才那动静不小里面不会有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吧?吕华这样想着心里更刺挠了,他倒不是想看什么香/艳画面,更对白枝没什么想法,他就是……好奇那男人是谁!
没想到白枝小小年纪竟先有了伴,还如此不避人夜夜闹动静,啧啧啧
以前屋里没光,今天竟还大胆的点了灯?
灯都点上了还怕他偷看?
吕华心一横趴在了门缝上:不看白不看!他就瞅一眼那男人的脸,绝不多看别的。
结果刚往里面瞧了一眼就被从后面套了脖子,袁丹雪气得将手中链条一收生生把他拽至高飞然后向下一抻……
怦!
吕华狠狠的摔到了院外的假山上,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袁丹雪往白枝的房门前扫了一眼见没惊动里面的人这才咬着牙蹬蹬蹬跑出院子里,见了吕华就是一顿抽。
“师兄你要脸不要!你还是人吗?有你这样给人当师兄的吗?”她手中链条是术法所化,刚才就锁了吕华的脖子差点没把他憋过气去,现在更是抽在他身上,那滋味……
不比鞭子抽在身好多少。
“反了你了。”吕华忍着痛爬起来一边捂着胸口直骂一边小跑着躲:“还知道我是
你师兄?你这叫以下犯上!”
但还手他是不敢还的,毕竟是同生共死过的自家师妹。
“以下犯上?我这叫大义灭亲!”袁丹雪气得眼眶都红了:“我就知道你早晚得走上邪路,今天不把你抽怕了,以后,以后你可怎么办!”
这是没被逮着,要是被白枝发现吕华偷窥……她这脸都觉得臊得慌,以后可怎么相处啊。
“我不敢了不敢了,”吕华见师妹是动了真气,连忙求饶:“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把你腿抽断得了,省得你总东跑西窜的不省心。”袁丹雪也渐渐抽累了,回头一想又觉得不对,忙道:“抽瞎才对!”
“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妹!”吕华见她没那么气了,这才一把抓住链条,一个用力卸了她的法术,链条闪着银光碎成了渣渣。
“以后你让我看,我都不敢看了,太吓人了。”他边说边揉着胸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扭头神秘兮兮的问袁丹雪:“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还敢说!”袁丹雪一扬手作势又要抽他。
吕华抬手一拦小声急道:“不该看我半点没看见!他们又没脱衣服,我就是想看见点啥也看不了啊。”
“还说!”袁丹雪突然愣住:“他们?难不成……屋里真……”有人?
吕华压着嗓子一脸凝重道:“真的,我看见那男人的脸了,两个人抱着摔在地上可真是……哎哟哟”他搓搓手臂笑得欠抽。
“你猜那男人是谁?”他捂着嘴忍不住连连窃笑。
“是谁?”袁丹雪一脸纠结又想听又觉得这样做不道德不敢听:“总不能是张泓。”这俩人要是有情况平时他们早看出来了。
“他?白枝又不眼瞎。”张泓还没他相貌周正玉树临风呢,一挑眉继续道:“再猜。”
袁丹雪拧着眉头不确定道:“总不能……是姓温的吧?”年岁倒是相当,温竹也曾说过一些奇怪的话,可……她感觉白枝对他根本不屑一顾。
难道是互看生厌的欢喜冤家在比赛中发现了对方的闪光
点,终于惺惺相惜走到了一起?
唔她琢磨着也不是不可能。
若是这样两个人偷偷相会怕他们知道也是情有可原。
吕华给她脑门狠狠戳了一下子:“温竹那孙子,也配得上咱们白枝?”因着白枝的关系单涛总算是保住了一条命,虽不尽人意但吕华几个人潜意识里已经把她当成了自己人。
自家的小妹妹,总想宠着。
也因此吕华才对白枝生不出别的想法来,谁会对自家亲妹妹动心思,那不是禽/兽么。
想到这儿,吕华摇着头一咂嘴:“想不到啊,这才是衣冠禽/兽啊!”平时看着高冷酷拽,没想到竟是早打起了这种主意。
“啧啧,真是想不到。”
“想不到什么呀,你倒是说啊,是谁?”袁丹雪彻底被他激起了好奇心。
这个也不是那个也不是,“总不能是杨师弟吧?”
她突然一愣,惊恐道:“不会,真是他吧?”
和白枝关系比较好又常接触的,也就这几个人了。刚才吕华说了句“衣冠禽/兽”若是杨乐章的话……可不就是!
“不行,我不能让他做出这种事来。”边说边要起身,手中链条隐隐又现了身。
吕华用力把人一拉:“关杨师弟什么事。”
“是付长老!破元宗的付长老!”吕华啧了一声:“偏偏便宜了魔修,这可真是……”
“付长老?”袁丹雪机械般的转过头去,呆愣愣地盯着白枝的房门,里面闪着橙黄的灯光,在这夜里格外的显眼。
“怎么会是他呢?”
而白枝的房间里,在吕华被袁丹雪的链条抽飞的那一刻,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怦”声,被压在身下的付寒渊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直到第二天清晨,白枝睁开眼睛发了好一会儿呆才反应过来自己竟是趴在地上睡了一夜。
趴在地上?
“付……”寒渊?
她逐渐回想起了昨夜发生的一幕幕,一时间竟不知是该继续称呼他为付长老还是阿渊还是付寒渊。
“怎么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