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太子当不久,做个闲散王爷也是使得的,终归是自家子侄,下狠手倒不至于。”
男人在这方面倒是看得开,就是不知皇帝是否也这么想,梁文远只能催促太后:“太后还是多给皇上选些貌美又知情识趣的妃子,唯有皇嗣多起来,后面的事情才能顺理成章。”
太子必然是要废的,如今缺的是契机。
听到这,太后更为难:“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的性子,若真是他,皇后身为正妻,他都能忍着半年不碰,别的女子,他更不可能多看一眼了。”
说到这,太后又想到了玉想容咋咋呼呼的那些话,后来她又召女官来问,女官又是一个说辞,皇帝背着的那个小太监,更像是一名女子。
倘若真是女子,更不像话,没德没行,居然敢让天子背自己,便是皇后都不能这般犯上。
越这么想,太后越发感到心口不顺,宫中为他精挑细选的妃子,不理不睬,偏偏自己去找些不三不四的。
梁文远离开后,太后把女官叫来,命道:“你去趟钟粹宫,把那小太监带过来。”
女官一听,心里那叫一个苦:“皇上好像带着那个小周公公上朝去了,现下散朝了,也未必在钟粹宫,前头就有丽妃宫里的人打探皇上行程,被杖责四十大板,险些命都没了。”
女官这话说得还算轻了,有所保留。更准确的是丽妃派人送汤水到钟粹宫,却被宫人拦住不让进,刚巧新来的小周公公路过,那人瞧这小太监面生就想拿他撒气,结果连根头发都没碰到就被狠狠罚了一顿。
如今整个宫里私下都传开了,皇帝跟前来了个俏生生的小周公公,面子大得很,谁惹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