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神时,发现湛寂纹风不动站在枯叶上,她则是双脚离地,又被他像拧烧鹅般似的拉着后勃颈!
也就是这种前后差距如此大的待遇,才能让萧静好从某种莫名的失神中回魂,却依然不敢看那双眼睛。
她从他手中挣脱,踉跄了半步才站稳,一下忘记了还正处于“冷战期”,嘟囔道:“师父,人家好歹也是个大姑娘,能否不要总这么拧着我。”
湛寂斜眼看了她一眼,沉声道:“你还知道你是姑娘。”
“………”
好吧,她有时候会忘记。
他不再多说,领头走在前面,萧静好火速拿上湿哒哒的僧袍,小跑跟在他身后。
那天的霞光染红了天际,也染红了山川大地,那色彩是如此地迷茫,又如此地迷人,就像萧静好那颗懵懂的心,感觉有什么东西如流星般划过,却捕捉不到。
“师父,你……不生我气了?”她害怕及了,可还是想得到答案。
湛寂送了她一抹“你不说我都差点忘记了”的眼神,没答话。
她微微笑着,心说多半是不气了,高僧心胸宽广如辽阔的宇宙,自是不会跟她一般见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