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静好打开一看,瞬间明白了。
她怎么这么大意,一个月一次天晴下雨雷打不动准到令人发指的月事,刚好是今天!
可是,师父,怎么会……她猛然抬头看去,湛寂有些不自然地侧过头不看她。
难道自那年初潮来过后,他便一直记得?这点倒是让她吃惊不已。
萧静好喝了很多热水,早早便上床睡了。在她死皮赖脸的强烈请求下,湛寂又睡在了她旁边,只不过这晚他们都很安静。
她小腹总是时不时阵痛,这让她一个晚上都没睡好,像只猫似的蜷缩在他怀里,只有闻着他身上清咧的檀香味,仿佛才能减掉些许疼痛。
天亮了萧静好才模糊糊地睡过去,醒来时已近中午,湛寂的饭菜飘香十里,馋得她口水飞流直下三千尺。
餐桌上,她再三确认道:“你确定我们出城,没人知道?”
他给她盛了碗热汤,说道:“我确实没人会知。”
她瞪大了瞳孔,“不是吧?那我呢?”
“你亦是。”他淡淡地答着,“回去你就知道原因了。”
萧静好将信将疑,有这么邪乎的事?不过她很快就被可口的饭菜转移了注意力,今日的菜偏淡,还炖得有补汤。
真是个无所不能的师父!她由衷地感慨。
见他始终只吃素材,她说:“师父,你既守佛规,也不守佛规,不矛盾吗?”
湛寂抬眸,定了定神才说道,“我守我想守的,不守我不想守的,何来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