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个自我介绍过后,她一个没记住,心虚地抬起眼,对上的是师父在门外不明所以的眼神,萧静好眉眼一抽,竟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期间好几个男子还含情脉脉地看着她,那表情,那神态……萧静好连连别过脸,手掌向内手背向外挥了挥,“下去吧,此事不必再议,朕自有打算。”
老臣劝阻数次无果,只得叹气离去。
待人走完,她再去寻那抹身影,人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
“朕这后面的话他不会没听见吧?”她问秘书丞。
上官芮:“好像是的,国师提前走了。”
“……”
玩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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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她坐如针毡,同大臣们在仪式房谈论事情也是心不在焉,本质是想捉弄他一下,最后却把自己弄得魂不守舍。
夜深了才回到寝宫,风把烛火吹得忽明忽暗,萧静好在空旷的大殿中央站了片刻,正打算去国师府找他,谁曾想大门“砰”一声被人推开,一连扇灭了好几盏灯!
守门的宫女没拦住,大喊道:“国师,国师留步,陛下寝宫,您不能进去……”
从未见他如此急迫过,她先是一愣,而后抬手示意侍女们出去,大门再一次被关上,周遭静得连根羽毛掉在地上都能听到。
“师父。”她垂眸不敢看他。
湛寂走近,“你明知那公主是在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为何还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