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退后两步,嘟囔道:“那你明知我是看你在场才故意召见那些人的,为何也要信?”
“你,”湛寂上前,轻轻抬起她下巴,纹丝不动地望着她。
那眼神颇具杀伤力,萧静好有些招架不住,从他手里挣脱,转身自几案的果然里拿了根糖递过去,眼底泛笑,“师父酸的吃多了,吃根糖调节一二。”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看了眼那糖,眼神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见他不语,萧静好在作死的边缘来回蹦跶,冒死说道:“那些人长得还满不错的,只可惜……”
“满不错?”
他静默的眼中血丝遍布,步步紧逼,直到将人逼至角落,才沙哑一句:“过去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好都喂狗了么?”
过去这么多年我对你的好都喂狗了么?
这绝对是他对她说过最重的话,似六月的飞雪。
萧静好打了个冷战,急急后退,看着他生气的脸颊和灼伤的眼睛,小心翼翼伸出手顺着他胸膛,语无伦次道:“圣僧,凝神,静气,凝神,静气。”
湛寂的眼里直接能喷火!
这还是他从前告诫她的话,她觉得很不公平,为何他对她说就有用,她对他说就无用?
天知道他有多生气,一把握住她纤细的手,急促的喘气声在她头顶此起彼伏,目光亦如野火烧不尽般烧了下去,一路劈进她眼底。
她先前还浑身发热,又忽而转冷,后勃颈彻骨冰凉,还没来得及认输投降,脚已腾空,直接被抱去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