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接过令牌,深深地伏下身去:“属下遵令。”
谢萧舟冷冽凤眸扫过:“还有旁的事么?”
思阳想了想,又把年前跟着安逸去葛府的事,兰珮莹怀疑兰月娘并未生病,只是被葛良俊软禁起来,昨日伪造了一张借条,想藉此逼葛良俊让兰月娘现身的事情说了。
谢萧舟眸中闪过一丝冷色:“为什么才来报。”
思阳一惊:“属下以为这是不重要的事,殿下只是让属下监视郡主,故而属下不敢轻举妄动。”
谢萧舟沉下脸,口气中隐着怒意:“孤不是让你监视她,孤是让你保护她,她想做的事便是孤想做的事。”
思阳后背的冷汗汹涌而出:“属下愚钝,现在明白了。”
谢萧舟嗓音低沉,带着毋庸置疑的力度:“尽快弄清是怎么回事,替她处理好。”
“遵命!”
思阳擦擦冷汗坐马车回了糖铺子。
费掌柜把铺子里伙计派的东一个西一个,好容易才配齐了思阳要的东西,见她进来,顿时一肚子牢骚:“你这差事办的也太费腿了。”
“谁让你姓费呢。”思阳把赤金令牌掏出来,在手中抛了一下。
费掌柜大惊:“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