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野见男子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相貌清隽,很有博学之相,竟不想会打马球,他抱手行了个礼。
林槐之笑了笑:“王郎君在球场上不必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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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怎么还好好的!不是,他怎么会来这里,还同侯爷和林学士一队!”
曾沿上了马,正想耍一下威风,心里还惦记着待会儿打球别太占上风压了南平候的风头,免得惹侯爷心中不愉,没想到一眼竟然瞧见王青野与南平候并马而立,高头大马可威风,他心下诧异又不满,外有些发怂,不过是个低微小商户,如何会识得侯爷。
“小的也不知会这般。”侍从也惊了一吓:“今儿侯爷的车马出了问题,不会是........”
“别胡说,滚一边去,就是他侥幸躲过一截,待会儿再球场上本少爷也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两队的人各怀心思,看台上的人却欢呼雀跃:“这场马球可有的看,侯爷和林学士都下场了,又对上曾沿和余将军。”
“不单是马球有看头,这场的人也很是有些看头呢。林学士学识渊博又相貌清隽,听说也未曾议亲呢。”
“那侯爷和余将军不是也未曾?”
“侯爷虽说样貌俊朗,可活像是阎罗爷,谁消受得起。至于余将军,常年在军中,跟块儿木头似的。”
“我瞧着跟侯爷一对的那眼生男子也很是出众,不知是不是侯爷的幕僚,倒是也英姿飒爽。”
“那还不易,差人去打听打听不就晓得了。”
绵舒动了动耳朵,偷偷听着一群贵女的议论,啧了一声,冷吃了一口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