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个季度差不多。”绵舒略有思索:“我记得先前你同我说沙地上淘金已经不好做了,进账越来越少,时下看来上个季度铺面儿赚了不少银子。”
“不光是咱们原本的铺面儿,这两月其实我还新开了铺子。”
“嗯?”
王青野揽着绵舒的肩膀,失笑道:“你忘了之前说的玩笑话了,让侯爷给你这个媒人封个大红包。”
“他真给钱了?”
王青野笑了笑:“你可知道垣蘅大布庄?”
绵舒点点头,垣蘅布庄是京城了最大的一个布庄,绫罗绸缎,苏蜀锦绣,要什么有什么,满京城的布料时新什么,成衣款式更迭,几乎都是垣蘅布庄说了算,听说布庄里汇集了天下灵巧的绣娘近百名。
他的衣服几乎都是从垣蘅布庄里做的。
“其实侯爷便是垣蘅布庄的东家,月前我们一道吃酒的时候他问我要不要做布行生意,可以用低价拿布匹,有这样好的生意我自然是不做白不做。”
这两年海运开辟,霞城发展的越来越好,连着新建了几条街,城里的布行不少,但是那些款式料子如何能跟京城的比,能有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货源,他自然是一口答应了下来。
他早就让周竹看着有合适不错的铺面儿给收到手下来,新街上有四五个自家的空铺面儿,租了几个出去,还余着个大的,稍稍叫周竹整理出来,这头的货一运过去就能开业,十分便利。
唯独运送方面麻烦了些,京城到霞城路途遥远,得加派得力的人手运送,这花费的银两也就多些,但是京中卖十两一匹的丝绸,借着时新劲儿,霞城能卖到二十至三十两,还得争着竞价,可谓是暴利了。
上个季度里沙地上少的银子便让布行给填了,入冬后天也冷了,王青野不打算继续做淘金了,收益不好,已经快进不了账目,再者天寒地冻的,淘金民日里泡在水地里也不是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