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声痛叫声,在窗户边响起。
况曼听到这声音,楞了楞,随即轻轻一拽鞭子,将那个被鞭子卷住的人拖到了窗户边。
一拖过来,况曼就知道,这半夜三更来她阁楼外的是谁了。
……这不是先前向她敬酒,送她腰带的那个少年吗?
“小哥,你有什么事吗?”况曼收回鞭子,微不可查地扯了扯衣襟,想要缓解身体上的微热。
“咕噜咕噜咕噜……”少年抬眸,许是喝了酒,他的眼角处蕴着一圈红潮,他一张嘴,就吐了一长串况曼听不懂的话出来。
说话的同时,脸上带着丝控诉和委屈。
仿佛况曼在欺负他一样。
况曼:“……!!”
他半夜摸到她门外,她都没委屈生气,他委屈什么……
况曼拧眉,正想说自己听不懂,却在这时,楼下孟九重住的竹屋里,一道少女惊叫突兀响起,紧接着,况曼就见那边,一个女孩仿佛断了断线的风筝,被人从窗户里丢了出来。
“……??”看着被从窗户里丢出来的女孩,况曼震惊了。
这西蒙族是怎么回事?
男的爬她的楼,女的爬孟九重的窗……
摔地少女的尖叫声,将刚刚沉寂下去的西蒙族吵起。
几个火把往况曼和孟九重住的这地方移了过来,同时,嘈杂声四起,住在附近的人,纷纷打开窗户往这边看了过来。
况曼蹙了蹙眉头,抛下这个闯她阁楼的少年,匆匆往楼下走去,想瞅瞅孟九重那边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