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多纠结,抬头看了一下天色,抬脚下山,步伐稳而快。
天很快黑了,刘恒宇做好了饭菜有好一会儿,避免饭菜凉了,他将饭菜放在锅中温着。
“怎么还没回来?”
刘恒宇有点担心了,打算出去找找,他刚出门,就看到满载而归的娘,他连忙过去把背上的背篓取出来,刚取下来那会儿差点被提住被带摔。
闫筱看他这样,鄙夷道:“你不行啊。”
作为男人,被说不行,这是一种侮辱,然而面前的人是他娘,他娘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不予反驳。
闫筱见他不说话,唇角上扬,这小子的性子倒是沉静了不少,没以前那么毛躁。这要是以前,肯定已经跟她争论起来。
母子二人先后进去,走在后面的刘恒宇将大门关上也拴好,他提着背篓进堂屋,看他娘正在解腰间的东西,他眉头皱得能够夹死一只苍蝇。
他以为他娘不种田了会在家里养尊处优,谁知道他娘居然干起了猎户的活,山里有多凶险,他很清楚。
“娘,你以后还是别进山了,这是从金陵坊结的银子,一共有一百五十两,给了姥三十两,剩下一百二十两都在这里,山里危险,没钱你跟我说。”
刘恒宇将背篓放下后摸出钱袋,钱袋里装着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有两锭十两的银锭。
闫筱挑了一下眉,伸手把钱袋拿在手里,突然觉得当娘好像也不错,有人给钱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