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缝难痊愈,你看你娘这伤,这么深不缝怎么能行。”
刘恒宇看了一眼娘手掌的伤,的确很深,看着这么深还长的伤口,他抿紧了唇。
谢千秋知道刘恒宇在担心什么,试探性的在闫妹子手掌的伤口戳了一下,双眼盯着闫妹子脸,见闫妹子果真一点反应都没有,笑道:“你瞧,你娘一点感觉都没有,要我说,就应该趁着你娘醉酒没感觉的时候给她缝上伤口。”
刘恒宇刚才看谢伯父戳他娘伤口时,差点没忍住动手,不过他也看到,他娘的确是没有感觉,而谢伯父说的话也没错,这个时候缝最为合适。
他深吸了一口气,说:“缝……缝吧。”
谢千秋见刘恒宇妥协,笑道:“这才对嘛。”说完就去拿缝伤口的针跟线。
刚巧谢倸胤拿着药酒过来,看到闫婶手掌的伤,说道:“这伤口怕是要缝针,要不然难愈合。”
他的话刚落,他爹就拿着缝制伤口的针线来了,便知这是要给闫婶缝伤口。
看到他爹手中的这盒东西,他就发悚,将药酒放在桌子上后,就连忙往旁边退了好几步,站得远远的。
因为他小时候玩刀子割过手指,险些把食指手指割掉,他爹就是用这个给他缝的手指,当时疼得他差点死过去。
谢千秋鄙夷的扫了一眼没出息的儿子,拿出针线穿上,然后用药酒浸泡针线,泡了一会儿后才拿起来给闫筱缝伤口。
缝一半的时候,闫筱她感觉到了疼痛,睁开眼睛,看着自己被按住缝针的手,她只是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抬头看向四周,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她是跟儿子来了医馆,然后她好像睡着了。
刘恒宇见娘醒了过来,担心娘因为疼痛而闹腾,连忙安抚道:“娘你忍忍,一会儿就好了。”
闫筱迟缓了一下才点头,其实不是很痛,且这痛在她忍受范围之内,所以她很安静的盯着谢大夫给她缝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