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千秋见儿子还端着个盆杵着,没好气的说:“你还杵着做什么,赶紧把盆放下。”
谢倸胤被他爹一提醒,这才想起来自己还端着一盆水,他连忙把盆放在桌子上,眼睛看了一眼闫婶血肉模糊的手,他皱紧双眉,因为看着都觉得疼。
他好奇,所以抬头问刘恒宇:“你娘这手怎么伤的?看着好像是刀子划的。”
“被贼人所划。”
刘恒宇咬牙切齿,待明日他去衙门,一定把那个伤他娘的贼人狠狠揍一顿。
“贼人,你……”
“问那么多做什么,去拿药酒来。”谢千秋打断了儿子,并瞪了儿子一眼,话真多。
谢倸胤撇嘴,又转身去拿药酒。
他一走,谢大夫拿了一条新的白布,小心翼翼的给闫妹子清洗手上的血迹,清洗伤口位置的时候,他抬头看了一眼,见闫妹子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有些诧异。
“谢伯父,是有什么问题吗?”刘恒宇见谢伯父这般,所以问了一句。
“你娘这是喝了多少酒?给她擦拭伤口这里,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谢千秋说完笑了起来,然后又说:“不过这样也好,一会儿给她缝伤口的时候,应该不会那么疼。”
“还需缝伤口?”
刘恒宇有点吃惊,脑子想像了一下针扎进肉里的感觉,这种感觉他深有体会,光是想像一下就觉得疼。
他看着谢伯父,说:“谢伯父,这不缝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