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竟是王爷断了她苏家的好姻缘不成?还是杜若不安分,挑的她儿子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倒要她出来做个秉中执法的合格家长?
“小孩子家家,闹着玩惯了,也算不得什么。”韦氏干巴巴道。
苏家大娘子觑着她的神色,心知儿子确实不曾做出什么,至少不曾叫杜家拿住把柄,这才踏踏实实向后靠住椅背。
“姐姐可教导了二娘子?”
“教导什么?”
苏家大娘子呆了呆,吞吞吐吐地试探着问。
“这,我也没做过妾侍,从前听人家讲起来,那是,那是有些个本事该会的。听闻西市就有这样书画卖,女孩儿们看了自然明白。你,你要是不好意思一个人去采买,我陪着你也成的。”
“……”
韦氏无奈扶额,心底生出对苏郎官的万般同情,和对他官场生涯的悲观预判。
至于杜蘅,因展眼出阁,嫁衣等物事尚不周全,也是忙得脚不沾地。独杜若百无聊赖,只能莳花弄草聊以自娱。这日韦氏却亲自捧着个两尺长,雕花精致的四角包金樟木小匣子来寻她,言语间颇有疑虑。
“妾侍本来不用王爷下聘礼,宫闱局一并每家给五百贯钱就罢了。忠王府想是怕怠慢你,特叫送了这个来。只是来人匆忙,未明言是王爷的意思,还是王妃的意思。”
杜若便接了匣子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