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风骤拉她道,“你哭有什么用呀!先叫太医!”
李玙皱着眉三两步跨出院子,对长生摇了摇头。
长生何等伶俐,一挥拂尘笑道,“晚上花园里蚊虫多,奴婢预备了肩舆,殿下坐着去吧。”
李玙自顾自背着手走在前头。
“这王府就快跟她姓了韦了。”
“王妃年轻,难免沉不住气,多熬两年就好了。从前张娘子不——”
长生笑嘻嘻应和,见李玙脸上神色难看,忙捂了嘴,“奴婢该打。”
李玙沉着脸闷了半晌,直到行至花园中间儿,前后都无人时,方才低声抱怨。
“这种女人,如蝇逐臭,把本王当块带血的肥羊肉,又腥又膻好吃得很。”
园中蚊蝇嗡嗡,长生眨了眨眼没敢说话。
李玙想了想,英朗的面孔上忽然浮起一层阴沉的嗤笑。
“我这里尚且如此,你说宫里得有多热闹?”
长生附在他耳边。
“这几日宫里闹得不可开交,只是圣人究竟如何还不得而知。奴婢想着,还得多安几颗钉子才好。只是这等密事,寻常看重钱帛的奴才不可尽信,却是无人可用呢。”
李玙深知此节为难,然也无可奈何,只得道,“从长计议吧。”
乐水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