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毫不怯场,照礼节参拜下去, 起身便笑盈盈直视李玙。
“民女参见殿下。”
她歪歪头,脆生生笑道, “殿下生的果然很好看。”
李玙哈哈大笑。
“孤是说娘子怎么舍得把孤撂在一边儿,这么久没念起?这茶都喝淡了,棋也下完了, 原来是与人争风头去了。怎么?小姨心里藏了个弯弓射雕的俏郎君,想与孤比卖相?是谁?可要孤替你求一道赐婚的旨意?”
“她才多点儿大!婚什么婚,老老实实等两年罢。”
杜若的扇子打到李玙颈侧去,徐徐小风吹得他十分受用。
星河道,“民女牢牢记得殿下的话,往后真找着了,一定请殿下帮忙。”
李玙笑笑摆手,命她坐了,便扭头与杜若闲话。
“大姨如何?”
正经他李玙的大姨乃是薛王妃韦青芙。
杜若明白他是故意在杜家人面前混淆称谓,抬她的面子。
她不想驳了他的好意,又不想让星河会错了意,遂细声回禀。
“头胎是麻烦些,我阿娘和大伯娘都看着,不妨事。倒是太子妃病了好几个月,中间还问起我阿姐怀相如何。等孩子落了地,先叫人回去回禀太子妃一声才好,免得她悬心。”
李玙听见她假惺惺故作甜糯的声口,便知道她意思,嗯了声,别开脸不接话。
杜若便向星河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