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心病还需心药医, 她是让黄皮子吓着了,就得这么折腾一回。”朱逸群说完嘿嘿笑了起来。
大丽踢了他一脚,“你别搁这儿装!昨晚上我看着你跟那两猫了!说!是不是你故意让它俩出去吓唬人的?”
像是听懂的大丽的话,小黄狸喵地叫了一声,从窗台上跳到了大丽的枕头边儿。
“别搁这儿叫。”朱逸群扒拉了它一下,“昨晚上就数它就没用, 出门自己先蹿出去了, 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都完事儿了自己溜达回来了。”
事实证明就算是老侦察兵炊事班长仍然拿猫没啥办法,人家就是我行我素。
大丽打了他一下, “我说你平白无故吓唬人干嘛?还拿带毛儿的吓唬!”用带毛儿的动物吓唬人,被吓的人不容易好, 都说黄皮子通灵, 猫一样也通灵。
“啥平白无故啊!就兴她满世界的说咱的闲话, 天天监视咱俩, 不行我收拾她啊?昨晚上要不是她扒扒插插(不知道怎么翻译自己领会)地屎都没拉完非要跟着我, 她能摔那一下子吗?”
“那你后来也不应该放猫吓唬她啊?”
“我就想让她长长记性,这帮老娘们儿,一个个的没事儿东家串西家的,除了讲究别人没别的事儿了!有能耐把本事使在挣钱上,也不至于家家连饭都吃不上溜。”朱逸群说道。
“唉……”大丽叹了口气, “她姑娘挺好的,她咋这样儿呢。”
“当姑娘的时候都挺好的,像是红楼梦里贾宝玉说的,结了婚都变鱼眼珠了。”
大丽目光犀利了起来,就算是没开灯仍然闪着慑人的寒光,“你说谁是鱼眼珠?”
“你不是!你哪儿是鱼眼珠儿啊!你是珍珠!钻石!”
朱五婶儿成功成为了村里的话题人物,只不过不是因为她掌握了朱逸群的第一手资料,而是因为她半夜出来上厕所中了邪。
发烧在家躺了三天,把跳大神儿的请来狠狠折腾了一趟这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