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则言罕见地生气,“他们究竟对你做了什么!?”
池木隔了几秒才摇摇头说:“他们没对我做什么。”
萧祁生这点信用还是有的,虽然不至于好吃好喝供着,但至少日常起居都照顾妥当。
夏则言联系了心理医生。
很快心理医生临危受命过来与池木交流,一个多小时后才从房间里出来,夏则言连忙上前询问:“怎么样?”
医生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池小姐是遭遇绑架后产生的应激反应,夏先生可以放心,池小姐自身就很坚强,只是需要些时间恢复……当然需要您多陪伴她,尽量转移她的注意力……”
医生离开后,夏则言推门而入。
池木穿着白色的纱裙抱臂站在窗前,背影纤细,稀薄的月色隐约落在她身上,有种化不开的阴郁缭绕。
夏则言几步靠近,从背后抱住她,“木木。”
“则言,”池木一瞬不瞬地看着庄园的人工湖泊,水波粼粼,“我想回家了。”
“好,”夏则言哑声道,“我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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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个多月,夏则言推迟所有需要出差的项目,尽可能把工作之余的时间都留给陪伴。
池木似乎有明显的好转,又似乎与往常不同。
但这种不同,又好像与绑架无关。
在面对他时,她日渐开朗,只是在某些瞬间,会感受到她消沉的低落,又稍纵即逝,宛如错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次绑架案,池木感觉自己又回答那种彻夜失眠的状态,就算有夏则言的存在,也难以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