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正是二小姐吗?”
“是呀,不过为何穿着仆人衣裳?可是跑出府了?”
温璧直直地立在院子里,周遭窃窃私语声不断,常宁淡着神色轻飘飘地斥责他们道:“二小姐可是你们能议论的?”
此话一出,果然那群仆人纷纷散去,温璧微抿着唇,听常宁淡声道:“二小姐,夫人正在房中等您。”
她捏了捏略湿的手心,跟在常宁身后。
到了夫人房中,便见她妆发整齐端坐于小榻之上,正品着茶,看不清神色。
温璧抿了抿唇,行了一礼,“见过母亲。”
夫人抬眸看她一眼,唇角含笑却不及眼底,“这么晚,你不在房中,是去哪儿了?”
若是她未穿仆人衣衫,也许还可隐藏一二,但眼下只能承认。
她垂眸,低声道:“女儿听闻如意楼陆姑娘献舞,便想去凑凑热闹,都是女儿的不是。”
温璧心想,只要不让夫人知道香料一事,就算她为此受罚,她也甘愿。
夫人闻言,拍了拍自己身侧,“来这儿坐着。”
她照做,听夫人道:“你房中那两个丫头伺候你不尽心,母亲已差遣她们烧火去,好好儿磨磨。”
“母亲……”温璧闻言抬眸看向夫人,杏眸略略睁大,“此事与满知和满秋无关。”
夫人扯了扯唇角,“小姐都不见了,她们怎地无关?你且安心,母亲寻了两个得力丫头给你差使。”
温璧只得应下,听夫人继续道:“你身边这丫鬟初入府,不懂规矩,打明儿个起,便跟着常宁学学,究竟如何侍候好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