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璧却是不信,一偏头入目又是沈瑜苍白的面孔,她面色迟疑,问那郎中:“你可看好了?他……他脸色那么白……”
郎中依旧摇头,“这位公子身体底子好……您若是不信,可再请位郎中来看。”
她只好点了点头,道了声劳烦。
霖渡同月乔随着郎中去取药,室内只余温璧与沈瑜两人,她向掌柜的要了热水,要帮他擦拭伤口周围的血迹。
奇怪,按照郎中说的,沈瑜这伤并不重,但他怎么瞧起来如此脆弱?
温璧端着热水进了房,垂首将干手巾打湿递给他,“殿下擦一擦。”
“温璧”,他看了眼手巾,复抬眸看她,“你觉得本王能擦到后背?”
她抿了抿唇,沉吟几分,带着几分试探道:“那……阿璧帮您?”
他点头,话音中挟裹着笑意,“劳烦。”
“不劳烦”,温璧忙摇头,“若不是因为阿璧,您也不会受伤。”
“还有点良心”,他轻轻嗤了一声。
她咬着下唇,按捺住心中想揍他一顿的想法,慢慢抬手脱他衣裳。
温璧有些紧张,暗暗吞了口口水,他也不嫌她慢,只看着她懒声道:“温璧,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嗯?”她嗓音轻轻上扬,听起来有些娇气。
“脱了人衣裳,就要对他负起责任”,他低笑道。
温璧闻言一愣,捏紧了他衣裳布料,喃喃道:“阿璧未曾听过。”
“那本王告诉你了”,沈瑜道,“你脱了本王衣裳,就要对本王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