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次次抬眼看手机,她都是失望地啪嗒把手机砸在桌上,独自一人默默地拿着酒杯继续喝酒。
这位沈小姐,惜财,除了金钱貌似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了。
他跟沈小姐关系算不上熟络,聊过几句,除了钱,他还真想不到这位沈小姐还能在意些什么。
沈矜听趴在冰冷的吧台上,拿起手边还剩的半杯酒,她仰头一口饮尽,注意到身侧来了人,她眯着眼睛转头一看。
见是乔已,她的食指指向了调酒师,咬字模糊地说,“小二,来给这位乔先生上最烈的酒。”
那双妖冶的桃花眼眼线勾起的位置隐隐泛着股潮红,她着重强调,“要、最烈的那种!”
乔已:“……”
他拧眉,拿开沈矜听面前的那杯见了底的酒杯,他拿上她的手机将她从吧台上扶了起来,尽量保持着冷淡的口吻,“矜听,你喝醉了。”
“我没喝醉。”沈矜听脸蛋潮红地将乔已甩开,醉酒时她身上使不上来什么力气。
这一甩,她反弹地险些把自己给甩出去。
乔已扶住她,脸色微沉,“我送你回去。”
沈矜听再次挣扎着甩开乔已,“我都说了我没喝醉,别管我行不行?”
她哥都没拦着她,乔已拦她,她就觉得很烦。
她自顾自地把那见了底的酒杯挪到面前,抬眼看着调酒师豪气地喊,“再来一杯!我要……”
“最贵的!”不要最烈的,烈的辣,钻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