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颤巍巍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其中一名保镖说道:“沈小姐,没有温先生的命令,我们不方便……”
沈矜听一改往日里的温和,平日里的明眸善睐只剩下妖艳与犀利,“好歹我也算半个主人,既然我是主人,你们不但听温先生的话,也要听我沈矜听的话。”
保镖犹豫再三,派了名回去报备温先生,另一个则去开车。
守在门卫室的大叔不明所以,拿着保温杯坐在桌子前继续看报。
沈矜听心情很是差劲,逮谁就控制不住露出了锋利的爪牙,但她没发火,一直端着大小姐的架子。
一早上,她脸色几乎都不怎么好看。
乔已是中午饭点时在酒吧碰到沈矜听的,歉意地与朋友道了别,他穿过嘈杂的人群准确无误坐在了醉醺醺趴在吧台上的沈矜听。
她今天画了个很欲的妆容,清纯又妩媚。
乔已看向调酒师,“她什么时候来的?”
沈矜听以前差点买了这家酒吧,无意与老板结缘,来的次数多了,酒吧里的工作人员他们几个熟客都认得。
调酒师往酒杯中加了两块冰块,余光瞥了眼不远处穿着一身蓝色得体西装的陌生男人,他倾身凑近在乔已耳边说道:“沈小姐是早上九点钟过来的,旁边有个穿蓝色西装的男人,那个男人已经盯着沈小姐很久了。”
这个时间点在酒吧,纯纯就是来逮猎物的。
同为男性,那点心思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只是,这沈小姐醉酒有些离奇,明明醉得不省人事,醉眼朦胧地都要捧着个手机。
时不时看几眼,应该是在等待什么重要的人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