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眼神,好似是疑惑,却又夹杂着一股难言的情绪。
沈矜听紧紧抱着怀里的折耳猫,看温景词的眼神丝毫不怂,“这是我的猫。”
温景词阖上眼,没作答。
见他那副不愿意搭理她的清矜模样,沈矜听心里又是一痛,她抱着折耳猫上楼。
刚上楼,紧随其后的明宴就将沈矜听在医院用的生活用品带了上来,包括经期会用到的卫生巾,再是临时买来喝红糖水的水杯。
明宴离开之后,沈矜听就把折耳猫放在毛毯上,她疲倦地倒在床上。
她将关机了的手机放进抽屉里,关上卧室窗帘,将门反锁,她把自己裹在被窝里无声无息地躺着。
就像是反思,检讨,脑海里一次次播放着近日所亲眼目睹的画面。
她累了,就很困。
可是,她睡不着。
中途,沈矜听爬起来去琴房拿了吉他练谱,即兴而作的曲谱融进感情之后弹起来异常的伤感。
伤感从来不是沈矜听的风格,她应该是没心没肺只负责快乐的大小姐。
不是大小姐那就是公主。
沈矜听开了日落灯,借着桌上的台灯她用手机录了个视频发微博,同时也同步社交账号。
她是真的没什么兴致,关了灯把吉他放在一边,她又躺回床上。
这一躺,便是一整个下午。
猫崽年纪尚小,肚子饿了只会发出猫叫的声音提醒主人,只是因为猫叫过于像婴儿叫的声音,夜里听起来让人颈后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