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温景词过来敲门。
在门外敲了几次门都没听见房间里有任何动静,他沉着脸转头看向身后跟着的另一名佣人,“去楼下拿钥匙上来。”
“好的,温先生。”
而另一名佣人则恭恭敬敬端着托盘低着头,即便不去看站在前面温景词的目光,都能感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怒气。
她们是被聘的长期,在正式上岗前都接受过基础训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们都有分寸。
没过一会儿,佣人小跑拿着钥匙上楼,双手奉给温景词。
温景词面色平淡地拿钥匙开了门,刚迈步进去就看到蹲在洗手间门口的折耳猫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他偏头,“把猫带下去给它喂点吃的,再给它冲杯奶。”
“好的,温先生。”佣人上前弯腰将饿得提不起精神的折耳猫抱下楼。
另一名佣人则将手中的托盘放在桌上,自觉地退出房间在门口候着。
粉色的柔软大床上拱起一块,温景词脸色稍沉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冬季盖在腿上遮风的毛毯还没收拾进柜子。
他微微皱着眉,嗓音沉着,“沈矜听……”
尽管他语气再毫无波澜,用被子盖得严实的少女丝毫不给面子。
温景词眉间的褶皱被良好心态抚平,他站起身将捏着被子一角掀开,他看到了今天中午刚出院的少女面色苍白的蜷缩着身体,额头上冒着冷汗。
他弯腰,宽大温热的手掌与她更滚烫的体温相碰撞。
他掀开她的被子弯腰将迷糊的沈矜听打横抱起,向来不被其他情绪困扰的他面上恍然多了抹担忧。
明宴将沈矜听送回竹苑后不知所踪,温景词亲自开车送沈矜听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