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他也没有改变主意的想法。
先是坚定地看了一眼阿福,布鲁斯才转向布鲁西。他甚至还能笑得出来:“我知道我可以。为什么你不试试呢?”
“我不同意。”
布鲁西冷冰冰地说。
他取出注射剂抽取药水,眼睛都不想看布鲁斯:“现在我是你的医生,你得听我的。”
布鲁斯伸手捂住伤口:“我不用麻醉。”
布鲁西瞪他。从准备麻药开始,布鲁西就带上了口罩。现在露在外面的眼睛一点也没有平时那种晴空朗日的味道了,反而像是被冰雪冻住,连透出来的情绪都是冷冰冰的。
显然,布鲁西被气得不轻。
可布鲁斯也不是容易服软的人:“我不用麻醉。”他重申道。
“有什么关系!”布鲁西烦躁起来,“只是局部麻醉,过上几个小时就会完全失效,根本影响不到其他的事情!”
会影响,布鲁斯在心里答复。
不仅仅是因为麻醉会让他遗忘受伤的痛楚这种有点中二的原因。
——如果刚好这几个小时内,有罪犯想要搞事呢?被麻醉的肢体比正常情况下会迟钝许多。这一点点差错,可能就会造成巨大的遗憾。
布鲁斯在这一点上毫不退让。
两人僵持。布鲁斯手掌捂在伤口上,不在意没有经过清洗的手掌再次污染了伤口表面。
布鲁西烦躁地跟他对视:“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