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真是恒家过分,叫侯府都为难的聘礼,那得多少?”
金桔石榴两个丫鬟瞧在眼里,登时上了火,一个柳眉倒竖要去寻石嬷嬷算账,一个就要去食客中辟谣。
谁知被曼娘用眼神阻拦,她随后笑道:“时日久了这些谣言自然不攻而破。”
就在这时只听得长街上马蹄达达。
一骑骏马穿花拂柳而来。
马上坐着一位少年公子,瞧那方向可不正好是朝着八珍楼?
当即一层那些瞧热闹的食客们纷纷出了酒楼,一个两人张望起来。
侯夫人也住了脚,疑惑打量起来。
游征眼力不错早瞧清了对方,登时瞳孔放大,脸上闪过冷厉之色。
他可是记得一清二楚,那天雨夜眼瞅着牧倾酒进了酒楼的门。
曼娘冲牧倾酒那一笑着实刺疼了他。
这位如今是来作甚?
他瞥了曼娘一眼,下意识就挡在了曼娘前头。
马行至酒楼,牧倾酒飞身下马。
他生得如画中人,眉飞入鬓,原先还算俊秀的游征站在旁边立时有些逊色。
百姓们有人认出了他:“冠军侯!”
有人不依:“如今是忠王爷了!”
那原先说话的食客不恼:“反正守护我们大宋百姓冠绝六军,是冠军侯也无妨。”
百姓们都是发自真心拥戴他,当即围过去,亲亲热热喊他:“见过王爷!”
牧倾酒点点头,并无任何架子。
百姓便问:“王爷,您来此地作甚?”
是啊,他来这里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