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蕴如本就极怕疼,被这样的手法用力推按,顿时疼得叫出声,“疼疼疼疼疼……好疼!”
谢幼卿漆眸划过暗流,修长的手指却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
沈蕴如疼得直吸气,手指紧紧地攥着底下柔滑的软绸坐褥,娇/喘着道:“你……你轻点!”
谢幼卿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低哑,“忍着点。”
沈蕴如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想缩腿,却被他按住了动不了,呜咽道:“受不住了……”
谢幼卿耳后根红成一片,他何曾经受过女子这般,简直如猫爪挠着神经,掌心下少女的脚软滑如酥,如美玉琼脂,推按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发烫起来。
就这般推按了几刻钟,谢幼卿才停住,松开了手,移开视线,嗓音低哑,“好了。”
沈蕴如的眼角红红的,挂了几滴泪珠,虽然委实疼痛,但奇迹的是脚踝处的红肿确实消下去,刺痛感减轻了许多,且上面温热舒缓,仿佛他指尖的炙//热一直停留在此处。
沈蕴如从他膝上慢慢地缩回脚,再放下,裙摆落了下来,将少女嫩笋似的小腿遮得一丝也看不见。
沈蕴如声音含羞,“谢谢谢哥哥,你的手法很好,我的脚现在好了许多了。”
谢幼卿眉目深邃,不知在想些什么,没应声,过了好一会儿才道:“还不能走路,休息一晚,明天就好了。”
“嗯。”
两人没再说话,空气沉默了一会,却见谢幼卿掀开车帘子,漆眸定定地望向车外。
徐徐凉风吹了进来,卷走了车内的几丝燥热。
沈蕴如却做不到他这般平静,毕竟长这么大,才第一次真正体会到美梦成真的滋味,她的心中像乍起之风吹皱一池春水,不住地荡漾起来,脸上的笑容收不住,眼睛也歇不住,总是不住地看向谢幼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