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第一美男兼第一才子兼当朝帝师、大雍朝最年轻的内阁大学士明天就要来她家里提亲了,她能不激动吗,今晚估计都要睡不着了。
她上辈子一定在佛祖面前苦修了上千年,今生才能得到谢幼卿,真是何其有幸。
马车驶向了热闹的街肆,沈蕴如掀开帘子瞧了瞧,说道:“谢哥哥,我回仁安胡同的私宅吧。”
永安侯府毕竟人多口杂,而私宅里备有她的衣物,她换好衣服再回侯府似乎更为妥当。
谢幼卿嗯了一声,便吩咐淡清将马车驶向仁安胡同。
沈蕴如突然想到什么,问道:“谢哥哥,你什么时候会打马球的,京中好像并未有你打马球的听闻。”
谢幼卿瞥了她一眼,淡淡道:“现学的。”
深蕴如微微张嘴,一时竟一句话也想不出来说,的确服气了,还有比这更让人服气的吗。
但是也着实让她一下子输的不太好看,她嗔道:“你这也太厉害了,你一上场,就把我的球赢去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谢幼卿凤眸微敛,轻轻咬牙,“沈蕴如,你还敢说。”
沈蕴如顿感不妙,马上噤声,看来他真是醋得不行了才上场打球的,毕竟这可是卓然不群、昂首天外的谢二公子第一次在公众场合上场打球。
沈蕴如见惯了他的脾气,缩了缩脑袋,赶紧表忠心道,“绝对没有下次了。”
谢幼卿凉凉地睨了她一眼,倒也没再说什么。
马车很快便到了仁安胡同的私宅,谢幼卿漆眸深浓,与沈蕴如相视了片刻,走过去,打横着将沈蕴如抱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