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点了下头,看来她也是这么想。
“回去我会让他们调查死者的社会关系,还有通讯记录。到时候再排查。”
孟彧:“二十年前也是这个时间吗?”
时温:“不是,那次是在晚上。”
孟彧确定了一遍:“大家都醒着的时候?”
“嗯。那个女儿,那个幸存下来的女儿。”
她最终没有用到“我”这样的字眼,而是用了第三人称去叙述,“她每天放学后都有固定的书法课。但那天的课其实在前一天就取消了,只不过那天是她朋友的生日,她答应了要去陪朋友过生日,所以没告诉家里人。”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她忽然看过来。
孟彧愣了下:“意思是,那天,如果你——”
生硬地停了下来,很快改口,“如果那个女儿没有瞒着父母去给朋友过生日,而是留在家里,也会......”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光是想一想,就惊出一身冷汗。
不幸中的万幸。
“是这样。”时温平静地说了出来,“如果她留在家里,她也会死。”
就好像真的只是在分析别人的遭遇,事不关己,“但是书法课取消的事情只有朋友、书法老师还有他自己知道。这两起案子就出现了根本的分歧。”
孟彧听出了她的疑虑:“是凶手的目标?到底是冲着这一家人去?还是只冲着这对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