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这个孩子早上5点多肯定是在家的。”
又补充道,“除非她这两天本来有要去亲戚朋友家的打算,又临时取消了。”
造纸厂家属区这边已经规划进拆迁改造区,都是老房子,住户密度很低。又是那么早的时间,除非刘钦炜他们后来在走访过程中找到了和这一家人相熟的住户,不然邻里很难有收获。
虽然这样不好,孟彧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那那个女孩的朋友和书法老师调查了吗?”
时温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复杂,但他最终没有将情绪转化成语言表述出来,而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他们都有不在场证明。”
过了一会儿她又说,“其实当年那起案子早就结了。当年也有三个受害者,除了夫妻俩外,还有家里的一个保姆。后来警方下结论说,是保姆杀了雇主两口子,然后又畏罪自尽。”
“就这样?”孟彧觉得难以置信。
“就是这样。”时温说,“这个案子在当时算是一起大案了,结案后负责的警察加了一笔不小的绩效。”
孟彧无言以对。
他抬手推了下镜片,“那如果能证明这次的案子和之前一样,是不是可以申请重新调查那起案子?”
时温摇了摇头:“重新调查意义也不大。二十年,时间足以抹平一切痕迹。最有效的证据都没了。”
“你还记得当时周已让你保管的那把钥匙吗?”见对方点头,她才接着说,“那其实是我家的钥匙。他替我收在柜子里的,就是那起案子的卷宗。但既然能交上去存档,内容肯定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尸体、现场痕迹也都没了。”
什么也查不到了。
孟彧:“那当年参与办案的那些警察呢?这么大一件案子,他们多少会有点印象吧?那些法医、那些现场勘查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