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项敛眸,伸手精准无误戳在那团软肉上,算是一个小小的报复。
“……”白绩一哆嗦,身体绷着一条线。
“痒啊?”齐项笑了,又戳了一下,“怕痒怎么纹的身?”
第二次触碰,白绩觉得脑子木了一下,不是舒服的,而是一种异样的刺痛感,如同一把年久未修、上锈的锁被人强行破开。
他那样的身体反应像是痒,但…并不一样。
几乎是下意识,半秒后,白绩无预兆地回首给了齐项一胳膊肘,这一下带着凶厉的风,撞在齐项身上能紫一块,等他想收手已经来不及了。
但还好,齐项反应更快,一巴掌截住了他,掌心一片红。
齐项:?
他怔住,原本一直扬起的嘴角缓缓下敛,觉察出不对劲,顾不上手疼,他忙道,“对不起,怎么了?”
“别碰那。”白绩神色模糊,他低声说,“疼。”
*
第二天,齐项起的很早,早到白绩还没从他怀里滚开。
一回生二回熟,他适应地很快,怀里的人面色红润,似乎被他的怀抱捂暖了,昨天夜里惨白的脸色终于消失了。
那句疼,把齐项吓到了,心脏像是被人捅了一刀,意外的明白了愧疚两个字怎么写,白绩打架上药都不叫疼,碰到腰却叫疼,那不是□□的疼,而是灵魂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