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狗,哪儿是为了让他咬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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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毓的学费确实贵,考进来的学生最次也是学费减半,一下子把应裘从补助名单去除,对于应家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现在给应裘的只有两个选择。
离开丹毓,转学。或者舍不下丹毓的优质资源,自掏腰包留下。
从应母哭天抢地求人外加道德绑架的架势,应该是舍不得走的,应裘嫌丢人,想跟齐项理论,被应母当众甩了两耳光,打得他眼泪直淌,咬着牙一身不吭躲得远远的。
算是一家子都没脸面。
白绩被吵得太阳穴突突跳,烦躁之意翻涌上脸,身子下滑,赶忙把自己埋到被子里,不停告诉自己“只要我没道德,就没人可以道德绑架我”。
齐项坐在一边护住白绩的伤口,顺道把被子掀开一条缝,以防他把自己闷死在里面。
“阿姨,您别在这儿吵,这里是医院!”
护士是个实习的小姐姐,撵不动应母,周雅雯这时大步流星赶来,见她在白绩病房门口撒泼,登时怒不可遏。
“闹什么!拖走!”
保镖警卫闻令,一人一边把持住应母,顺道揪出应裘,把他们一块拖走。
她帮护士理了理头发,安慰两句后径直走向校长,上下乜了他几眼。
校长被看得背后发凉,脸上抽搐出个为难的笑容。
“谢太太。”他低声道,“她,她拉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