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绩:“……”
“哥哥。”齐项更贴近了些,就差要抱住白绩,被后者一胳膊肘挡回去,“作业写好没?”他意有所指,眼神要把人扒干净了,“我错了,我肉//偿行吗?”
“……”白绩早就写好作业了,只是在写资料,他想齐项真的不要脸,此时如老僧入定,心如止水,“不要。”
“好嘛~”齐项握住花茎(是真的花,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用舒展的花瓣去刮蹭他的胳膊,“我补偿你。”
“……”
*
白绩被软磨硬泡,半推半就地同意了。
但他表示,他要在上面。
齐项不好意思,“那你先帮我。”
…………
白绩帮他半天,够呛。
齐项完美配合着,像个顺从战俘准备被行刑,会主动伸脖子并指导侩子手怎么砍更顺手,怪贴心的。
然而,这都是表象,等白绩刚要有点进展,齐项当即大喊,“欸呦喂!”
白绩愣在原地,半天没动作,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又焦虑齐项嗓门为什么不能憋着,忙完后仅存的兴奋与性质也在一嗓子里被嚎地烟消云散了。
他不高兴,“你是不是故意的,不想让我在上面!”
齐项眸中含羞,躺地忸怩,如同古时被包办婚姻的大小姐,躺在丑新郎身边,一夜过得颇为忍辱负重。
他闭眼,叹了口气幽幽道:“谁让我骗了你呢,来吧。”
“……”
说得像白绩趁人之危,明明是他们民主协商,且齐项主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