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许喊,隔音不好。”
齐项低眉顺眼道:“我尽量,你轻点,我也能给你指导,比如……”
齐项声音润泽,像在念情诗,不急不徐,让白绩听得两眼发直,臊地慌,齐项有什么经验,全是他跟白绩的经验,他一字一句落到白绩耳朵里变成了声、形、色...
某些人惯会耍嘴皮子,白绩也算是见识到了。
“闭嘴,吵!”
“那我在你耳边悄悄说?”
那不就成耳鬓/厮/磨了吗?!
白绩:“……”
他抿唇,看了眼自己的又看了眼齐项的,要真让齐项说,谁都知道下面的步骤会是什么。他深思熟虑过后,“你想不想让我来?”
“我想反过来。”齐项不跟他虚与委蛇,因为两人确实耽搁了太久。
白绩:“……”
就知道!都是假象!
半是无奈半是憋屈,白绩把人踹开,合衣躺下。
“睡觉!”
齐项跟蛇一样又缠上来,“别啊,我是真心想弥补。”
白绩跑到另一张床,“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