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她翻了个身,修长有力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攻城略地。
季攸攸始料未及,“啊”一声痛呼出声,挣扎着想要回转身,却被他一手按住后背,趴了回去。
“不要!不要这样!疼……疼!”季攸攸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却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双手紧紧抓住被褥,浑身抖如风中叶。
“真乖。”秦霆泽赞许地夸了一句,“想哭就哭,哭给朕听,朕才会更疼你。”
大师兄……季攸攸突然想起,大师兄也曾说过类似的话,是巧合吗,还是……
她哭泣的声音悉数碎进柔软的被褥中,她安慰自己,就算他不是大师兄,那、那她现在是陶贞儿,不是季攸攸,她没有对不起大师兄……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身子一松,不适的感觉褪去,只余酸软的疼痛。
她病殃殃地闭眼趴着,一动不想动,眼角的泪干涸,只偶尔还有一两声抽噎。
身侧的人一手环了过来,哄她睁开眼睛:“看看,好不好看?”
季攸攸懒懒地睁开眼睛,看到他伸到她面前的拳头张开,一块雪白的丝帕展开,正好落到她眼前,手帕上星星点点的红像一朵朵盛开的梅,艳丽,妖冶。
她呼吸凝滞,半天没吸一口气,差点把自己憋死。
他这是……什么癖好?
她尴尬地将小脸蛋埋进被褥中,不去看这么羞人的东西。
“朕今日高兴,许你一个心愿。说吧,想要什么?”秦霆泽收了帕子,翻身仰躺下,慢条斯理地说道。
心愿?听到这个词,季攸攸一下有了精神,撑起身子转头看他,眼眸儿闪亮,张口就来:“那你跟贤妃要了我,让我陪在你身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