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让卞帅告诉你要按时上药吗?你今天为什么没上药?”

时舟一愣,连忙缩回手来,努力用摄像头捕捉不到的音量小声怼他:“哎,你金贵的嘴是不能说话还是怎么了,怎么还要让卞帅给我带话?再说了,我的手关你什么事啊!”

秦宴城把药膏递给时舟:“现在上药。”

时舟不为所动,偏过头去不看。

虽然他不爽秦宴城这两天奇奇怪怪、忽冷忽热的所作所为,但不擦药倒不是为了和他赌气。主要是这伤药擦上之后实在时火辣辣太疼了,他不嗷嗷叫都是给自己留最后的面子。

原主这身体泪腺特别发达,时舟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流下眼泪来,那可就直接社死了,第二天就是震惊体新闻“震惊!某男星竟因给手指小伤而痛哭流涕!娘炮之风几时休?!”

秦宴城见时舟不动,不容置喙地冷漠沉声命令说:“伸手,别乱动。”

继而蹲在地上,直接抓着时舟的手强硬给他擦上了药。

都说十指连心,疼的时舟直接倒吸一口冷气,咬着嘴唇努力不吭声,果不其然要完蛋,眼眶有点发酸了。

我去,这可千万别现在哭出来啊,我发誓我绝对不想哭啊!

时舟赶紧想给找个笑话自己给自己讲一讲,看看能不能把自己给逗笑了。

秦宴城一抬头,已经看见时舟无声咬紧嘴唇的表情以及泛红的眼尾,和那双含着潋滟水光的双眸一对视,他不由得怔愣了,心里轻轻颤了一下。

虽然他刚刚已经非常轻非常小心了,此时见时舟居然险些要哭出来,竟然还是不忍继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