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自己对于“穿书”的推测,他虽然没有开口问过,同时也心疼到不敢去想,但却还是隐约知道时舟可能是被淹死过——被水活活淹死是非常痛苦的死法。
“相信。”秦宴城沉默许久之后回答。
“嗯,我也相信。”
时舟说的其实不是自己,而是时黎。
人向来这样,越是希望什么是真的,就越是从各种方向去强行劝说自己、寻找蛛丝马迹甚至不那么准确的证据来歪曲着证明这件事,而时舟也不能免俗。
退烧药的药效翻涌起来,时舟愈发困倦,上下眼皮几乎打架。
秦宴城似乎在说什么,他没听清,只是本能的终于说出了他一直都想说的:“秦宴城......我想你了......”
他从进组以来每天都在想着秦宴城,只是固执的不好意思承认。
但现在不仅仅实话实说,而且他还加重强调:“真的很想很想.....”
说罢,他轻轻的哼哼了两声。
秦宴城毕竟总搂着他睡,知道他发出这种小兽呜咽似的声音的时候八成是睡着了。
时舟经常又想玩手机又困得要命,这种想睡又舍不得睡、挣扎了半天却还是不小心还是睡过去的时候,秦宴城总听到他发出这样的哼哼。
每当这时,秦宴城总是悄悄的把手机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在旁边,然后再把被子给他盖好,侧躺等待片刻就能等到他主动滚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