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张念汝,你知道了什么?”
他这样珍爱谢相迎,怎么会让他死。
“那药膳不是你过目的吗?你分明知道它对我有害无益,还要一又一次哄着我喝下,你就那么想要我死?”
谢相迎终于把这件事说出来了,泪水遍布的脸颊,让人心疼的厉害。凌琅每次送药都会备下一小碟子蜜枣,他的刀藏在柔情里,叫人分辨不清。
“朕没有,朕怎么会,朕知道你的病难治,所以才会去竟胜……”
“去竟胜打你的天下吗!”
谢相迎的话让凌琅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揪着谢相迎的衣领,厉声道:“我他妈是去给你拿药了!”
“药……”谢相迎怔怔看着眼前的人,问道,“什么药?”
“织火丹的解药,你身上原本就有寒毒,不知何时又被那柴弈下了织火丹,朕匆忙前往竟胜,是他妈的给你取药去了!”
凌琅的音声很大,一如控诉。
那太医院的药是治疗寒毒的温里药,但织火丹的火毒北齐无可解。他平日里小心翼翼把人哄着,供着,唯怕谢相迎动怒,身子里寒热两毒交争会让他丧命。他为了解谢相迎身上的毒,亲征竟胜踏平了那地方。可谢相迎却说自己要他死,他又怎么会舍得!
“为何不告诉我,你为什么告诉我?”
倘若真是如此,凌琅又何必瞒着他。
“你又为何不问,朕在竟胜国六月有余,你可曾有一封书信!”
凌琅气极了,他气谢相迎和自己赌气,若是早些解释清楚,他二人断不会走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