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茶鸢有些惊诧:“不应该呀,难道方才我喂给你吃的丹药,失效了。”

他拂开茶鸢的手,一脸怒意:“我用不着吃那些药。”

“用不着吗?”茶鸢小声嘀咕,“既然没效果,那就换一种吧,反正我拿了许多。”

说着,她手中已经出现了几个药瓶,正在犹豫选那一瓶,脸上还很纠结。

池暝盯着这个残忍的女人,浑身绷紧,眸中深沉似海:“我不吃。”

茶鸢抬头,嘴角微勾,带着一丝邪气:“可我不喜欢在那事上,过于拘谨的男孩子,我喜欢放浪一点的。”

她拽着捆仙绳的一端,将他拽过来,轻轻说:“最好骚一点,不吃媚药,你行吗?”

池暝气得发抖,他都这么配合她了,她还不满足,简直坏透了,十足的疯女人。

茶鸢细白的指尖点在几个瓶身上,嘴中念念有词,最终停在一个青色瓶身上:“就它吧。”

池暝的胸膛剧烈起伏,隐忍着屈辱,眼角微红:“我不吃药,也能......也能很浪......很骚。”

茶鸢眸中一喜,将药瓶收回储物袋,将快哭的人儿揽入怀中,吻着他微红的眼角:“真的吗?”

他睫羽颤巍巍的,咬着唇,说不出的靡艳之色:“真的。”

池暝将尾巴讨好似的,伸到她手下,牵起她的手,覆在他鱼尾上:“方才我骗你了,你摸我尾巴时,我很舒服。”

他极其艰难的说出口:“特别是,你轻轻扣起鳞片时,更加......”

茶鸢用指腹倒着滑过他的鳞片,他浑身微颤,唇咬得更紧了。